前言: 自古以來,黃賭毒不分家,在中國家門口就赫然聳立著一座全球數(shù)一數(shù)二的超級賭博城市,豈不是如膿瘡在腹?在微博上,臺灣吳某慈、安某軒等女明星都喜歡高調炫耀自己的豪門生活。比如明星云集的生日會,比如奢靡的泳池派對,再比如堆山似海的昂貴奢侈品。然而這些臺灣女明星嫁的到底是個什么樣的“豪門”呢?他們的“老公 ”到底又是做什么生意的呢?這些女明星一律含糊其辭地將他們籠統(tǒng)稱之為:富商。安某軒的老公叫陳某煉,吳某慈的老公叫紀某波。而這兩個人和剛剛落網(wǎng)的洗米華一樣,都是在澳門發(fā)家,身份也都一樣,都是洗碼仔。所謂洗碼仔就是賭場的中介,主要業(yè)務就是放貸抽水拉攏賭客,基本上屬于上不得臺面的職業(yè)。不過,在禮崩樂壞、笑貧不笑娼的年代,有錢就自然什么都可以。這些靠血食大陸賭客翻了身的洗碼仔,不約而同地把目光瞄準了女明星。大陸女明星自然是不可能的,他們往往還夠不上,更何況大陸女明星都不愿意和沾染賭博生意的人扯上關系,畢竟這個污點一不小心就會成為大陸演藝事業(yè)的終止符。于是,洗碼仔們紛紛把目光投向了寶島臺灣。臺灣自經(jīng)濟停滯以來,文化輸出軟實力也一步步下滑,當年港臺明星紅遍大陸的盛景一去不復返,只留下網(wǎng)友戲謔臺灣電信詐騙產業(yè):“十萬九萬騙,還有一萬在訓練,藍營是教練,總部設在立法院”的段子。在這里,聚齊了黃賭毒的三要素,率先實現(xiàn)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的垃圾分類。一時間,過氣臺灣女明星嫁給澳門上不得臺面的賭博灰產洗碼仔,成為了風潮。臺灣女明星通過洗碼仔們賺來的賭錢,過上了更為奢靡的生活,而原本默默無聞的洗碼仔們,則通過迎娶臺灣女明星的方式獲得了以前從未有過的社會名氣,從灰產有錢暴發(fā)戶,一躍成為知名企業(yè)家、社會成功人士。這也算是某種“雙贏”吧。吳某慈、安某軒們的每一次炫富背后,都流淌著無數(shù)大陸賭客家庭的血淚。賭徒不無辜,但賭徒的家人是無辜的,多少人在澳門輸?shù)脙A家蕩產、多少人在澳門輸?shù)津_光親朋好友紅著眼睛準備“翻盤”,又有多少家庭因此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澳門洗碼仔一般都是苦出身,然后通過賭博灰產迅速暴富翻身。比如吳某慈的男友紀某波。2009年,已經(jīng)29歲的紀某波才隨母移民澳門,初中畢業(yè)的紀某波年近30依然非常窮困,干過房地產中介和推銷但都勉強只夠溫飽,不過隨著2011年母子倆在澳門賭場開出了第一家賭場中介公司——澳門恒生,第一年就賺了3.5個億。而1977年的陳某煉則是出生在福建晉江永和鎮(zhèn)茂亭村,家里窮得叮當響,可以說是家徒四壁也不為過。陳某煉小學畢業(yè),就跟著哥哥來到澳門,在澳門的叔叔家里寄住。之后又草草地念了幾年書,算是個初中肄業(yè),然后就到賭場混了。他們的發(fā)家史都與何鴻燊大佬有著很密切的關系。一將功成萬骨枯。大佬要崛起,因此像洗米華這些苦出身,但精通人情世故,膽子大敢干事的人,就成為了賭業(yè)大佬有意發(fā)掘和栽培的目標。1988年,深感時機成熟的何鴻燊創(chuàng)造性的將自己名下的賭場實行包廳經(jīng)營制和洗碼放貸業(yè)務改革。所謂包廳經(jīng)營制,就是承包制度的變種;將一些賭廳承包給能拉到客戶的人,由承包人自行負責包廳的成本,賺得的利潤分成。其中有4成歸承包人,4成上繳澳門政府,剩下的2成歸何鴻燊。而所謂洗碼放貸,就是允許他人在賭場借錢給賭客賭博,賭客贏了,就立馬歸還;賭客輸錢了,就負責收款。通俗的說,就是高利貸。承包制的好處就是能最大程度的調動整個賭博灰產產業(yè)各個環(huán)節(jié)上參與者的積極性。以前賺多賺少都是大老板的,自然大家都是積極性不高,而一旦有4成的利潤歸了自己,那自然就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了。所以,澳門的賭博生意一下子就火爆了起來。為了從大陸招來更多的賭客,洗碼仔們各顯神通。人傳人、人拉人、人帶人都僅僅是小招數(shù)而已,他們將整個利益網(wǎng)絡打造得更為細致和精巧。 屬于陳某煉 、紀某 波、洗米華的時代,來了。但是,屬于賭博灰產經(jīng)營者的劫數(shù),也如影隨形?!短细袘酚性?,福禍無門,唯人自招,善惡之報,如影隨形。2019年,一場突如其來的全球疫疾從德特克堡飄散,進而席卷全球,在疫疾和旅行禁令的雙重打擊下,洗碼仔們的日子開始變得艱難起來。生意難做,但租金可不能少。對賭業(yè)大佬而言,方方面面要花錢的地方太多太多,錢不到位,整個產業(yè)都有可能遭遇劇變。于是,壓力只能向下傳至到下一級承包商洗碼仔們。首當其沖的,就是紀某波。紀某波此前在澳門洗碼仔當中屬于頂流,業(yè)務發(fā)展也非常潑辣大膽。2014年,紀某波還跨界拿下了香港上市第一天然食品的的股價,成了正當行業(yè)上市公司的大股東,然后將公司更名成了如今的博華TP洋。18大以后,大陸刮起反腐之風,澳門賭博業(yè)開始受到一些影響。但是長袖善舞紀某波卻果斷出手用巨資拿下了塞班島上的唯一一張賭牌。他的算盤打得很好,讓不能去澳門賭博的人繼續(xù)到塞班島賭。在酒店還沒有全部建好之時,賭廳已經(jīng)搶先上線經(jīng)營,到處都是賭紅了眼的客人,一擲千金。據(jù)說國內某電子行業(yè)巨頭,就在塞班島輸?shù)袅斯?00億,最后導致了破產。紀某波大肆擴張,洗米華和陳某煉也沒閑著,早在2007年,33歲的洗米華就成立了太陽城集團,成為了澳門最大的賭廳老板。同一年,30歲的陳某煉成立了德J集團,門下生意橫跨物業(yè)酒店和金融。然而新冠疫疾的突如其來卻讓這些洗碼巨頭們陷入了經(jīng)營困境,拋開不可不交的天價承包費不說,不斷擴張的酒店、物業(yè)以及賭廳運轉費用都成為了資金鏈上的黑洞。都知道開賭場是一本萬利的買賣,那這買賣背后的立足之地也必然是寸土寸金。從新冠疫疾開始,臺灣女明星的生活質量就開始下降了,吳某慈已經(jīng)連續(xù)兩年不再舉辦巨星云集的奢靡生日派對,就連紀某波送給她價值3.5億的豪宅也因為被抵押而不得不搬出住進俗稱“望北樓”的四季酒店。紀某波生意受損,洗米華日子也不好過,但是雞賊的他卻選擇了“另辟蹊徑”;他認為既然大陸賭客來澳門賭博很困難,至少疫疾結束之前生意都不會好,那為什么不把賭場通過網(wǎng)絡延伸到大陸去呢?于是一大批“澳門賭場上線了”的魅惑聲音開始在各種灰產黑產網(wǎng)站以及彈窗上粉墨登場。2020年7月9日,一代賭王何鴻燊風光大葬,四天后在 距離澳門1000多公里之外的溫州,當?shù)鼐酱虻袅艘粋€以張寧寧為首的網(wǎng)絡特大賭博案,然而種種跡象顯示,這起網(wǎng)絡賭博并不簡單,幕后證據(jù)全部直指澳門太陽城集團。但隨后洗米華發(fā)布網(wǎng)絡視頻辟謠,聲稱此事與他無關。不過他顯然低估了大陸的決心。正當他以為已經(jīng)沒事了的時候,溫州公安公布了最新案情,據(jù)查,洗米華近兩年來已經(jīng)在大陸發(fā)展了199個股東級代理,12000多個賭博代理,發(fā)展了8萬個境內賭客VIP會員。每年有上萬億的資金在流動,幾百億的資金通過,源源不斷地流向境外。甚至有一部分資金,通過太陽城賭博灰產流入了港毒的戶頭。出來跑,遲早要還。賭博灰產,自然會吸引這世界上最黑暗的勢力關注和集中,出事只是早晚的問題。目前澳門的賭博牌照管理較為混亂,主牌照主要在王家、何家以及美國人(金沙和永利)的手里,但除了主牌之外,又衍生出副牌。副牌和主牌功能幾乎一樣,只要擁有了牌子不管是主牌還是副牌就可以開設賭場。除正副牌之外,還有“衛(wèi)星賭場”,這些衛(wèi)星賭場沒有牌照但依然以“衛(wèi)星”的形式圍繞擁有正副賭牌的酒店開展賭博業(yè)務。比如安某軒的老公陳某煉控制的澳門勵J就是“衛(wèi)星賭場”酒店。從目前的情況看,明年澳門賭牌就要到期重拍,這里面恐怕存在很多變數(shù)。是否還允許副牌存在?是否“衛(wèi)星賭場”會被取消?美國賭場大亨是否還可以繼續(xù)趴在澳門吸中國人的血,賭王們的牌照是否會被削減這些都成為問題。有人說“中葡”曾經(jīng)有過聯(lián)合聲明,澳門回歸后五十年不變。但這個五十年不變僅僅是關于澳門的制度和文化。澳門之前從來就不是賭城,最早澳門是一個漁村,后來澳門是一個港口貿易城市,澳門的賭博產業(yè)只不過是葡萄牙人在貿易上斗不過英法之后的一個不得已的轉型而已。賭博既不是澳門的制度,也不是澳門的文化傳統(tǒng),該結束的時候就應該結束,且必須結束。新冠疫疾以來,澳門賭博灰產已經(jīng)深受影響,但其實對澳門民生影響并不大。有些專家擔心澳門停掉賭博產業(yè)財政會破產,但事實這些賭博的巨額利益并沒有落到澳門普通人頭上,只是留給了洗碼仔、臺灣女明星、大財閥以及美國人的腰包里,讓他們過著奢靡的生活,甚至流入到了港毒的戶頭用中國人的錢禍害中國。沒有了博彩業(yè),靠旅游和港口優(yōu)勢,澳門也并不會比中國其他任何一個普通城市的生活過得差。但愿洗米華的落網(wǎng)僅僅是一個開始而不是結束。長在中國肚子上的膿瘡,其結局要么就是被擠掉,要么就是爛全身。這種毒瘤如果不擠掉就必然會慢慢感染全身。